第 226 章 南方出巡。_首辅寡夫郎他茶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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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6 章 南方出巡。

  如今天下太平,沈鸿在上京多操心的是平衡世家和寒门,以及做各种民生上的计划。

  他算是起了一个好的表率,感化了上京的不少官员,大家每日按部就班,找麻烦不好好干事的情况基本上都已经没有了,当然,不管是从品德上还是能力上,沈鸿让他们不得不感动,不然一波润物细无声就在无形中把他们收拾了,让他们有苦说不出,就算想找个地方抱怨,都没办法明着出去说沈鸿这个人有多阴。

  一切按部就班,正常运转,沈鸿每日需要忙的事反而少了许多,不需要像之前那样,样样都要他指点,样样都要来过问他。

  沈鸿得了空闲,便和林飘在家中过自己的闲适生活。

  如今到了深秋,天气冷了下来,院子里的树叶除了青松,其他都黄了不少,穿上厚衣服,捧着手炉,在这微凉的天气,两人坐在廊下说话聊天,日子倒也有意趣。

  “如今秋雨也要嫁了,小月是婚事也看出一点苗头了,正在说项,大概过个小半月也能说定下来,到时候合了八字说定了日子,今年要操办的事情也就没什么了。”

  林飘说着便靠在沈鸿肩头,在他怀中仰头看着他。

  沈鸿微微点头“小公爷那边来人说过,他一定会让这桩婚事顺顺利利办成的。”

  林飘放心了一些“也不知道小月喜欢他什么,我也没问过。”

  沈鸿笑了笑“小公爷和她年纪相当,长得也俊俏。”

  林飘点点头,客观上来说,他还是承认小公爷长得不错的,但性子有点太弱了,是在世家中从小被宠出来的乖宝宝,温文尔雅,性格温柔,但主见不是很强,很多事都是以听从家族为主。

  林飘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沈鸿,沈鸿却是笑道“飘儿,如今世道的男儿,除非家中父母早亡,或家境贫寒父母并无什么见识,父母健在,又见多识广颇有地位,多还是听从父母安排的。”

  林飘想了想“倒也是,但话是这样说,就是怕小月嫁过去日子不好过。”

  沈鸿笑了笑“那飘儿便是小瞧小月了,她在后宅中行走,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妇人没对付过。”

  这话点到为止,林飘的发愁也有限,毕竟人是小月自己选的,小月自己喜欢就好。

  如今他回到上京,娟儿自然也回来了,两人在蔷薇院住着聊天,娟儿笑她“你怪我出去把你抛下了,现在你要成婚了,岂不是又把我抛下了,总没个相聚的时候。”

  小月一叠的赔不是,娟儿倒也不管那些“说起来你这个婚事,倒也是一桩好婚事,就是不知道日子好不好过,我说这个话你不要恼我,也不是咒你,只是我心里担心,我也没见过,不知道那个什么小公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只听说他是一个很听家里安排的人。”

  小月道“他脾气好,别人说什么,他都愿意仔仔细细的听,人也温柔,事情都不是只看一面的,他听家人的话,以后我和他成婚了,他肯定也听我的话,因他就是一个性子好,愿意听别人好好说话的人,他家中人也不是多难相处的人,只是感情总是相处出来的,现在大家都没见过几面,自然是还有一些陌生的。”

  娟儿听她这样说“这样一说,倒是处处都是优点了。”

  “他长得好看,人又温柔,自然都是优点了。”

  小月说起来心里便满是柔情蜜意,似这般温柔,如诗如画一般的男子,她生平也才遇到这么一个,他虽然不善筹谋,在官途上走得不够出彩,可是在诗书上却十分的有造诣。

  她第一日去国公府,弯弯绕绕的走不清楚,中途丫鬟说自己有事要办,叫她在原地等着,过一会再来给她引路,她等了半天看不见人,手上的事也快要耽误了,便一心想着要走出去,半路上撞见冷小公爷,小公爷也并未表明身份,只是问明了缘由,好声好气的同她说话,带她走了出去。

  当时小月也没敢问他身份,怕惹来攀附之嫌,却没想到后来也有缘分,一来一去颇撞见好几次。

  娟儿有些好奇“那他格外喜欢你什么是瞧上了什么,这样看对眼”

  “他说喜欢我活泼,爽朗,有见识,说话也清晰,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也不扭扭捏捏的,他看了心里高兴。”小月说着还有点不好意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都特别高兴,话也说的开,十分的畅快。

  娟儿听她这样说,倒是理解了一点“你俩处着高兴,倒比什么都强,就像小嫂子和沈鸿哥,两人在一起说得来话,每天都高高兴兴的,日子才叫有滋味。”

  “是。”小月点了点头,难得羞涩一把。

  娟儿道“只希望早日把你的婚事办妥了。”

  “你倒是着急上了。”

  “小嫂子和沈鸿哥有去南方走一走的打算,若是把你婚事办好了,我便也想跟着去南方。”

  小月楞了一下“那倒也是好事,你又有地方可以去看了,我筹备筹备,到时候各方面的事都不耽误。”

  娟儿点头,两人凑在一起,仿佛有说不完的悄悄话,东拉西扯慢慢聊着。

  林飘在筹备去南方的事情,收集了一些适合在干旱地种植的作物列表,又整理出了这些植物的各种加工方式和做成各种食物的办法,算是一条龙的解决方案,往后不管是自己吃,还是发展经济,做一些店铺出来,都是可以的。

  最朴实的民生问题,不过是在吃喝上。

  一婶子正好找上门来,林飘便和她聊起了这个问题“我看要是有棉花种子也好,能穿能盖,也是好东西,只是如今恐怕饭都吃不饱,没人有心情种棉花。”

  一婶子点头“吃不饱的时候谁还顾得上穿什么,先把吃的管住,等过两年情况好了,再说种棉花的事,先不说这些,我今天过来是有事情要告诉你。”一婶子一脸神秘紧张的看着林飘。

  “婶子你说。”

  “胡次不是在我那边吗,他又喜欢练拳,一柱带着他正好,其实之前一柱也有些察觉,胡次像是练过的,但也不算什么大事,他家里有个大哥,给他一个人放在家里,可能教过他一些拳脚而已,不过最近啊,我们发觉,总有人在跟着胡次,感觉怪怪的,就叫人去调查了一番,这不调查还好,一调查吓一跳。”

  林飘点点头“你说你说。”

  “原来跟着他的人,是这禁军小统领,叫做胡统,我们心想也奇怪,也是个姓胡的,别是有什么因缘,一调查就发现,这胡统原来就是胡次的哥哥,他是那时候四王剿匪,归顺过来的山匪,后来怕人发现身份,又改了名字,如果不是他一听这个姓就感觉不对,还真给他混过去了。”

  林飘讶异的看着二婶子“他怎么落草为寇了,也不回来找胡次。”

  一婶子摇摇头“这事就说来话长了,我也仔细问过他了,他说那时候他受了伤,找了个山洞藏起来,怕被山匪抓住保不住命,后来自己在山里把伤养好了能行动了,才想着回来看一看,他一回来,发现自己的葬礼也办了,胡次也被咱们带去养了,他也就干脆不想回来了。”

  “为什么”林飘觉得这人有点莫名其妙的。

  二婶子却是给他递了一个微妙的眼神,叹了一口气“当时县府不是赔了一笔钱吗,这钱咱们也都给胡次留着的,咱们当时虽然说不上多富贵,但也家底殷实,家里能带胡次的人也多,胡次跟着咱们肯定比跟他日子好,估计他就是这样想,也就不想把胡次带走了,宁愿只当自己是死了,自己出去找了一座山头投靠混日子去了。”

  林飘道“如今他人在上京,又忍不住来瞧胡次。”

  “毕竟是他亲弟弟,他也没个家人什么的,心里还是想着胡次的,所以经常偷偷在散学路上来看胡次,这才被我们逮到,如今他在禁军也算混得不错,多这么一个哥哥也不算坏事,也是多一个靠得住的人。”

  林飘点点头“总之随他吧,他要是真的想胡次好,看看也没什么,孩子养在身边总是希望他好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反正谁对孩子好,谁对孩子不好,孩子心里自己都是有数的,他要是心思不正,胡次也不会喜欢他,他现在读了书,交了朋友,这点道理还是懂了的,有时候咱们忙起来也不一定顾得上他,有个哥哥来看着点也更好。”

  “这样也好,他只要是真的想对胡次好,也算好事一件。”

  到了夜里,林飘对他说起胡次的事情,林飘知道沈鸿不太喜欢胡次,便笑道“他不过一个小孩子罢了,跟着我们不过多吃一碗饭的事情,你倒是总有些不待见他。”

  刚开始比较明显,别人都喜欢逗胡次,只有沈鸿总是淡淡的,很少上手去抱,后面好了很多,对胡次却也从不亲昵。

  沈鸿道“我并非不喜欢胡次。”

  “嗯”

  “只是看见飘儿和胡次在一起时欣喜的模样,便会想到若是飘儿嫁为人妇没有守寡,是不是便是这个模样。”

  他心中嫉妒。

  那时候他只要一想到林飘可能和别人在一起,就止不住心中的嫉妒,何况还出现一个胡次。

  “飘儿那时候有不调之症,叫我尤为担心。”

  林飘楞了一下,想了好久才想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那都多久了你还记得呢”

  林飘看着他,打量他一眼“我不调你担心什么你心眼子里就没装什么好东西。”

  沈鸿浅笑了笑,伸手揽住林飘,附耳轻声的道“是我无知,飘儿那时还不识男女之事,不调也并没有什么。”

  林飘扫他一眼“你不就是怕我想男人吗”

  沈鸿食指轻轻点在他唇上,压住了他的话。

  “飘儿,不要说这种话。”

  林飘“”

  明明脸皮最厚的就是他,还不许他说直白的话。

  沈鸿静静望着他的眼眸,眸色深黑沉静“往后你只想我就够了。”

  林飘笑了一声“只想你,除了你还能想谁”

  秋季府上送来一些银杏果,清洗干净之后放在屋子中日常烧着的小茶炉上面,烤得滚烫软面,剥去银杏芽端上来,虽然清淡,但也是一道合时节的小吃。

  下午林飘和沈鸿闲得无事,便守着小炭炉吃白果,煮茶烤柿子吃,这个时节柿子也正好,甜蜜蜜的又凉又滑,选几个小柿子在小炉子上烤,一人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窗外的金黄落叶。

  到了冬日,便是赏雪。

  又是一年过,瑞雪兆丰年,按方明所说,南方旱情也该结束了,今年一开春,应该都是好日子了。

  秋日秋雨成了婚,冬日小月嫁给了小公爷,秋雨成婚之后倒没有遇到什么事情,郑舍一家因为都是在府上做事的,郑舍的爹是府上的管家,他们府中的氛围向来轻松,只要把该做的事情做好了,每日懒散着也没人管,大家在同一个生活环境里,在一起之后并没有什么不适应。

  小月倒是遇上了不少波折,嫁入国公府之中,国公夫人因为她的出身问题便对她格外苛刻,后面又不许她再抛头露面经营月明坊。

  小月却是个有主意的,一面哄着公婆,一面先在院子中料理事务,让身边的丫鬟前去管事带话,每隔几日出来看一次,先将家里哄得服服帖帖的了,后续再慢慢计划别的事情。

  小月如今算是最累的一个,因为加入国公府,又会算账,又有掌家的本事,有不少事都交给了她,看着一时十分风光,但也不免劳累。

  但小月乐在其中,并不觉得疲惫,反而越发精神抖擞,林飘在一旁观测了一阵子,发现小月是适合这种生活的,这才放下心来。

  到了春日,雪都化了,沈鸿已经向小皇帝说了好几次去南方查勘的事情,现在正正好合适,朝中没什么大事,后续的事情沈鸿也交待得差不多了。

  日子再往后一点,春天彻底来临,他们也做好了准备,打算往南方去了。

  他们这次去南方,小皇帝自然不会让他们白白的走一趟,给林飘和沈鸿封了个巡察使的身份,让他俩沿路去看大宁的国况民情,若是有事便可上奏请旨,若是比较事情匆忙,他们也可以先行处理,后续再上报上京。

  两人肩头上的任务一下重了很多,但这趟出行也算确定了下来,收拾好东西,确定好随行的人。

  娟儿这次也是要跟着她们一起出去的,秋雨已经成婚,才刚新婚不好叫他们分离,夏荷年纪也不小了,正在谈婚论嫁,这一出去可能就要小半年,要是回来的时候她的婚事鸡飞蛋打了,夏荷心里也会接受不了,林飘便选择带了几个年纪小一点,还不急着谈婚事的在身边。

  另一边侍从的事情便由沈鸿去安排,沈鸿依然是之前的想法,明处的侍从不好带太多,有几个守候在身旁的,有几个开道的便够了,但暗处的侍从却得多一些,以免路上遇见什么意外。

  沈鸿向来思虑周全,不喜欢意外。

  两人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便在春日出发。

  沈鸿将山子也带在了身边,上京因为有一狗和大壮也,也不担心有事的时候上京无人接应。

  他们稳坐大后方,两人便安心出发。

  春日风景正好,万物复苏,天地之间是一片嫩绿,鹅黄的小芽坠在枝叶顶端,两人坐在马车里,春风还是凉丝丝的,林飘怀中抱了一个小暖炉,靠在沈鸿的披风里,车帘拉开挂在一旁,能看见外面的风景。

  阳光明媚,却是凉丝丝的,从树林枝叶之间落下来,罅隙之间斑斑点点。

  郊外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带着草木花香混杂的香气,嗅着味道都是香甜的。

  “你说这算咱们的蜜月吗”

  “蜜月”

  “便是成婚之后,专门用来度假的一段时间,夫妻在这个时候浓情蜜月,一同出游,别的事情都不用管,就叫蜜月。”

  沈鸿拥着他“这是你们那儿的规矩吗要说什么都不用管,却还是有一些事要忙碌的,但如今你我出来,我定给你一个满意的蜜月。”

  沈鸿说到做到,有事要忙的时候便前去忙碌,但凡闲下来,便在林飘身旁,两人浓情蜜意,半刻也不分离,因是出行的路上,林飘脸皮薄,怕被娟儿她们听见,不许沈鸿在马车上乱来,他们每走到一处地方,落脚歇息,沈鸿便要同他恩爱缠绵。

  两人如今已经是天下人都知道的夫妻,夜里屏退众人也不会引起非议,沈鸿说了要给他一个满意的蜜月,便要让他细致的品尝极致的鱼水之欢。

  沈鸿博学好记,温存之中颇学了一些东西,让林飘很受用。

  他们自上京出来,百姓无不夹道欢迎,林飘趁机在路上宣传了一下合作社的事情。

  “对对对,就是一起养鸡鸭,养在自己村子的山上,也省地方,一个村子的人都看着,也安全,到时候做个轮值的班,一户人家出一个人活着两个人都不管,然后互相搭伙,轮着管一段时间。”

  “不会的,肯定不会有人占便宜的,咱们有个明确的标准,比如每日都要喂鸡鸭,三户人家搭在一起,若是有人不做或是偷懒,便将他当日的份额扣掉,你看咱们是这样算的,满山的鸡鸭,鸡蛋鸭蛋都不知道要下多少,每日每户人家都可以分得鸡蛋鸭蛋,若是做得不好,便扣掉他当日的蛋,等到鸡鸭出笼了,大家分着各领几只自家吃,剩下的拿出去卖,卖回来分钱,你看养鸡鸭这个事,一个人养两三只是养,养十几只也是养,专门拨几个人去养,这样全村子都有鸡鸭,但却不用每个人每天都干这个活,岂不轻快只是规矩一定要严,不然日子久了,有人偷懒有人干得勤,有人偷偷摸摸拿东西,到时候大家心里不平,这事就干不长久了。”

  这些事因为前头已经有人干过了,林飘再拿出来了也有底气和案例,一顿安利,再定下规矩。

  “要是实在懒,脸皮厚不肯做事的,就让家里换一个勤快的人来,若是家里拿不出人来,便补他两只鸡,把人踢出去,往后这合作社的事便不算他头上了,这合作社是在当地官府挂名的,若是有人不怀好意想要闹事,也只管把人扭送到官府去,不用怕什么。”

  林飘做基层的工作,宣传各种发家致富经,沈鸿便做官场的功夫,料理当地官府的一些烂帐,能收拾好的便收拾好,不能收拾好的便主张换人,同时嘱咐好让他们多照顾本地的合作社和农民的日常往来。

  他们这一路过去,越靠近南方,来接见他们的场面就越宏大。

  南方最近春天下了几场毛毛雨,虽然土地看着还一片干涸,但上面已经长出了不少细嫩的小草芽。

  沈鸿在这边人气居高不下,每天在他们前行的路上慕名来围观的都有不少人,有些百姓听说他们最近会在这边路过,提前几天就叫了人在路口来等着。

  他们到南方之后正好是快要入夏的时候,路途上遇到好几次大雨,顿时让他们的人气更涨,都说好几年没有这样的大雨了,一定是因为他们来了才有这样的好事。

  此话一出,他们的福星人设更加坚不可摧。

  因大雨路面泥泞难行,两人只能在附近的县府先落脚休息,住进了县官的府邸之中。

  有了落脚的地方,便要好好休息一番,因为舟车劳顿,已经有好几日没有好好的洗澡,只是简单的擦洗一下。

  县官府邸之中有人准备热水,林飘把头发挽起,踩进水中舒服得叹了一口气,闭着眼睛靠在桶壁上歇息。

  小芸送了一些花露进来,轻轻滴在水中,细细的水流声响起,随即是花香在水汽之中弥漫。

  林飘静静泡在水中,随即感觉湿软的帕子贴上了他的肩头,正在轻轻擦拭着。

  林飘惊讶了一下,睁开眼看过去,便对上了一双含笑望着自己的深黑眼眸。

  “我还以为是小芸,你不歇一会吗,怎么进来了。”

  林飘湿漉漉的手揉了揉眼睛,闭目养神到现在还是困倦的。

  沈鸿放开帕子,将手浸入水中,片刻之后伸手过来,温热湿润的手轻轻按在林飘太阳穴上,缓缓揉按着。

  “这样好点吗。”

  “嗯。”林飘轻声道“待会我也给你按按。”

  沈鸿轻笑了一声“好。”

  他轻轻给林飘按着太阳穴,揉过眼眶骨,宽大的手掌抚过脖颈,在他肩上轻握着。

  那双手缓缓滑入水下。

  林飘睁开眼看了他一下,默默趴在桶壁,让他揉按着后背。

  水波清粼,点点沾在肩头,灯光朦胧,月色皎洁如纱。

  几场雨下来,南方万物复苏,有种颓败之后百废待兴的生机勃勃,沈鸿清查沟渠和本地官员是否尽职,林飘便四处去宣传发家致富经。

  因为量产的问题,林飘又让他们修建了土茅厕,之间沈鸿便和专家研究过很久这个问题,沤肥专家因为这件事很受伤,但此时有了用武之地,终于不再垂头丧气,感到丢脸。

  林飘建议他留在这边一年,把沤肥的技术普及宣传开,一年之后再考虑去下一个地方传道。

  沤肥专家接受了这个提议,满心欢喜的投入了耕耘之中。

  林飘也在这里看见了沈鸿他们过往修的沟渠,小河流淌,清粼粼如溪水一般,深深的沟渠之中水在涌动着,滋润了附近干涸的土地。

  因为沟渠已经修成了许久,深度也够,天长日久,沟渠下面生长起了一些鱼虾,它们躲得离水面远远的,大部分只在水底活动,有些被饵料引诱浮上来的小鱼,只需一伸手就捞了起来。

  沈鸿给林飘做了一根简单的钓鱼竹竿,带着小马扎和遮阳帽,坐在树下便能在沟渠旁钓鱼,消磨上一个时辰,这边的鱼好钓,晚上便能带回去加菜。

  这边的鱼没有戒心,因为附近的村民很少来捕鱼,他们叫沟渠里的鱼叫吉祥鱼,只要鱼还在里面,他们便知道水没有坏,田地能用,人也能喝。

  林飘后来知道了这个缘由,便不去钓鱼了,虽然附近的村民总劝他去,说他钓几条是可以的,他钓是没关系的。

  但鲤鱼本就不贵,林飘也不是特别喜欢钓鱼,便让小芸去附近的市场采买,晚上常常的煲鲤鱼汤喝。

  他们在南方待了小半年,辗转了七八个地方,上百个小乡村,规划好了南方修路的进程之后,带着这个布置计划,最后完满归朝,向朝廷请命,按照这个计划派遣人下去,开始段落式修路计划。

  林飘享受着上京的繁华,沈鸿每隔一年便请求出去巡察一次,两人出去查看民情几个月,顺带看看四处的风景。

  他们看山看水,从繁华到人间万景,一一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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