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主角攻亲眼目睹两人做/同父异母的兄弟仿佛交尾缠绵的蛇_我给万人迷作配角[快穿]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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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主角攻亲眼目睹两人做/同父异母的兄弟仿佛交尾缠绵的蛇

  如今也算是冬日了。

  虽还没下雪,却已经足够的寒冷,至少在这富贵锦绣堆里连骨子都被泡软了的京城人眼中,这天气着实是让人吃了一番苦头。内务府在宫人们的连续抱怨声中,总算是下发了冬衣,随处可见,身着藏青色袄子的宫人们穿梭在朱红色的院墙内,井然有序。

  枝头的叶子都落光了,光秃秃的树枝看着着实不雅,于是又遣人移植了一片梅树过来,梅花好啊,傲骨凌霜枝,寓意好,长得也好。

  白白粉粉的一片,冷风一吹,像是提前下了一场雪。

  飘飘洒洒的落在红色的宫墙上,落在琉璃色的瓦片上,落在行人的发鬓间,打扫庭院的小太监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那殿前跪着的的人,露出一丝好奇的目光来,不知那往日最得玉枝公主垂青的季大人是犯了什么错误,竟然已经跪了一下午了。

  季铃琅墨发白衣,仿佛要与身后满树的白梅融为一体,他无视掉落在身上的那些打量的目光,只直直的看着福禄殿的殿门。

  桃花眸不见深情,只有满目凝重。

  彻骨的严寒顺着膝盖蔓延上身体,手指冻得冰凉,季铃琅却心不在焉的想起姜吟来,少年离开的时候没有看他一眼,那般的决绝,仿佛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搭理他一样,他今日,便是跪的双膝废了,也势必要见到对方一面不可。

  他之前吐了血,此时又被长跪在这寒冷之地,唇色被冻得有些苍白,但为了挽尊,仍保持着一副世家子弟的从容风度,只是偶尔忍不住了便以袖掩面,轻泄出几声咳嗽来。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他全身都麻了,那庄严肃穆的殿门里,终于走出一个深色宫装的斜影来,却是陛下身边伺候的来喜公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吧,季大人,陛下想要见你。”浮尘一挥,来喜公公还未等他起身便走了。

  季铃琅抿直了唇,面上笑意浅浅,不见任何被轻视的屈辱,他稍微缓和了片刻,便立即跟上了来喜公公的脚步。

  领他去的却不是姜吟所在的偏殿长春苑。

  而是主殿,陛下所居之处。

  看来只能先拜见陛下之后再去见姜吟了,季铃琅在心中思考着应对之策,也不知陛下是否知道姜吟在季府之中的事情,不然他今日怕是有去无回了。

  来喜公公只把他带到内殿处,便悄然退下去了,留季铃琅一个人看奢靡华美的帷幔,暗沉微弱的光亮将影子拖得老长,衬得里面恍若是什么深不见底的猛兽之口。

  他迟疑半响,便抬脚步入了其中。

  撩起衣袍跪在地上,朗声道,“臣季珏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然而,殿内安静如初,没有半生回响。

  季铃琅静等片刻,又说了一遍,依旧没有回应的声音,往日宫人如云的福禄殿主殿今日竟然离奇的没有一个宫人伺候,若不是这殿内的陈设流光溢彩,金碧辉煌,他险些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空气中仍是诡异的安静,季铃琅只好又往里走近了几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准备出声便听见那里面传来细微的声响,仿佛掐着嗓子似的甜腻喘息,低低求饶,轻喘之间泄出一声似有若无的暧昧泣音,勾的人骨子里酥酥麻麻的痒意。

  季铃琅却蓦然之间头皮发麻,全身发冷。

  他头脑疯狂的思绪回忆着这一路上的一举一动,疑心是有人买通了来喜公公想要陷他于死地,竟然让他撞见了帝王与人欢合的场景。

  一不小心触怒圣威,便会人头落地。

  便是刚才跪在冷风中也没有这般心底发凉过,季铃琅攥紧了手指,打算在不惊动里面那位的情况下小心撤出大殿,谁料,里面的人却仿佛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一般,隔着床幔淡淡开口,“季珏,给孤汇报一下边疆战事。”

  那嗓音清冷低哑,暗含情欲,隐隐透露着帝王的威严。

  正是陛下本人。

  是了,来喜公公是陛下身边的重臣,除了陛下亲自吩咐,谁能够买通的了他,看来此番,是陛下有意为之了。

  季铃琅心中忧虑疑惑,偏面上不显,声音沉稳的开始陈述自己了解的关于边关战事的情况,好在他时刻关注着军中之事,此时也算是从容不迫。

  他不知道,龙床之上是何等一派活色生香的艳景。

  那对同父异母的兄弟仿佛两条交尾缠绵的蛇,耳鬓厮磨,颠鸾倒凤,玉臂柔弱无骨的搂住另一人,不知是汗水还是其它的透明黏液顺着清辉映照的皓腕流下,滑进令人遐想万分的幽深紧密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清冷端庄似庙堂前供奉的玉面菩萨,仙姿飘渺让人不敢放肆,连垂下的鸦羽似的长睫都带着悲天悯神的禅意。

  另一个却似那媚骨天成的狐妖精怪,自那山野荒僻之处长来,一颦一笑之间都横生爱与贪欲,让人只想疯狂的攫取。

  两张七分相似的容颜紧贴着,唇舌勾缠,涎水暗流,有种抵死缠绵的意味。

  床帐之内暖香四溢,似是从那雪白皮肉深处浸透出来的甜腻脂粉味,冷白如玉的手指搓粉团朱,将那椒乳揉搓成了诱人的殷红,像那夏日冰盘里艳红饱满的樱桃肉,一口咬下去,只觉汁水四溅,香甜美味。

  尤云殢雨,如鱼得水,欢愉地婉转低吟。

  快意顶弄之间,底下那人像是承受不住了似的仰着头高亢呻吟了一声,涂着蔻丹的手指抓住了那华美的青纱帐,装饰用的悬挂的流苏珠串缠绕在他的手腕上,像是被吊起的雪白猎物,在一阵阵猛烈的肏干之中哀泣着软声求饶。

  不远之处跪着的季铃琅眸光一闪,烛光在那青纱帐上映出模糊的光晕,隐约看见两个一上一下交叠的人影,下方那个被握着小腿门户大开,纤细的腰肢抖得不成样子。

  他身形一顿,声音停了一拍又若无其事的继续。

  只觉得这侍寝之人的声音莫名的熟悉。

  奈何他心中急着结束,也没当回事,只想着快点汇报完毕好去同那生气的少年请罪。

  殊不知,里面那人正是他心心年年的少年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吟被折着手压在床上,整个人似风吹雨打中左右飘零的荷叶,眼泪如露珠一般流下,颤颤巍巍的祈求着身上人的爱怜,“呜呜,皇........皇兄,慢......慢一点......”

  “我......我手腕疼.......”

  “慢一点?”那人一边压制着他,一边用冰凉的手指滑过姜吟的眉梢眼角,“可是蓁蓁想要的不就是孤这样对你吗?嗯?胆子真大。”

  谢怀音许是气的狠了,竟然用了帝王的自称,他着实是没有想到姜吟为了和季铃琅赌气,竟然不知死活的敢勾引他。

  姜吟想要维持正常的兄弟之情,谢怀音便由着对方,权当那日春药之事不作数,两人还是寻常相处,蓁蓁不提,他也默不作声。

  谁料姜吟竟然为了气季珏,拿他做戏,难不成真当他是什么正人君子,不为所动吗?

  既然敢出此下策,就休怪他从此缠住不放!

  谢怀音分开他的腿,将自己滚烫的性器深深的嵌入对方的体内,粗暴的开始攻驰穴内娇嫩的软肉,长鞭直入无人之处,肆无忌惮的挺腰抽送,直撞得身下之人不住的颠颤,艳红的穴儿紧紧的绞住,股间尽是湿润的水光。

  姜吟被顶弄的不住的呻吟,乌发散落到了床榻之间,与男人的衣物交织在一起,他半咬着唇,叫穴内那烙铁似的玩意儿折磨的欲仙欲死,偏此事是他做的不对,若非谢怀音宠爱他,单这一顶勾引亲兄长的罪名就够的他吃苦了,生怕谢怀音事后找他算账,姜吟于是窜足了劲儿的想要侍弄好对方。

  他哆哆嗦嗦的攀着男人的脖子,甚至还主动扭着腰臀去迎合那人的抽送,将自己被肏的烂红的穴肉奉上,肥嫩的臀肉用力收缩,让那体外的一小节柱身也能得到很好的包裹。

  他这副样子着实是美,玉体横陈之间满是情热的吻痕,莹白的大腿缠在谢怀音的腰间,被撞的狠了,眼尾便呈现出一片湿润的潮红,拨云撩雨,极尽挑逗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勾的谢怀音气息不稳,向来遵守的克制忍耐早就不知被丢到哪儿去了,只是掐着那人的腰,想要他红艳的唇舌间吐露出更多的淫词浪语,直到他的蓁蓁崩溃大哭着不要了,谢怀音这才大发慈悲的放慢了速度。

  姜吟大哭出来的那一刻,帷幔外汇报的声音便陡然停止。

  熟悉的,清软的,带着哭腔的少年音,曾经细细软软的轻唤着他“季大人”,如今却几乎是带着求饶的从那床帐之内传出来。

  让人想象出里面是怎么样一副淫秽色气的画面。

  季铃琅知道他该装作没有听到的,可不知怎么的,他脑子里一片混乱,一会儿是青年皇帝高高在上不染人间烟火的模样,一会儿又是姜吟提着裙子跟在他身后追赶的样子,这两人,怎么可能,他们是亲兄弟啊,同一个父亲,不同的母亲,皇室禁忌,兄弟乱伦

  他跌跌撞撞的站起来,不管尊卑的就要往里面冲,怎么可能?!哈啊,这两个人怎么可以搞在一起?

  一个是他的梦中人,一个是痴恋他的姜吟。

  季铃琅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脸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抽动着,风流俊朗的面容在烛火的映照下竟然显得有几分狰狞可怖,眉梢间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怒气,他喘着粗气,直挺挺的往里面走,嘴里神经质的呢喃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姜吟不是最喜欢他了吗?怎么可以再和别人上床呢?

  他像是被妻子戴了绿帽子的丈夫,“刷!”的一声愤怒的扯开了床幔,要捉奸在床似的。

  床榻之上。

  “呜呜——!”此时里面之人像是恰好被顶到敏感之处,美丽纤细的脖子伸长着,仰头的一瞬间,珍珠似的泪水自那双漂亮迷离的眼眸里流出,然后是愉悦至极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双青筋冒起的手禁锢在那腰肢处,极尽占有挑衅之意。

  薄薄的汗液顺着脊背往下流,最后没入股沟深处,与那胯骨猛烈抽插拍打出的滋滋淫液混为一起,粘稠又色气。

  季铃琅死死的看着这一幕,几乎是被钉在了原地。

  姜吟的唇形极美,嘴角弧度微翘,有种几乎天真的甜美,可唇珠饱满丰盈,又让人很有亲吻的欲望。可此时此刻,他却像是最下贱的青楼妓子一样扭着淫液四溢的肥嫩屁股在男人的性器上摇摆,那张漂亮的脸上一边流泪一边求饶。

  不知羞耻........下贱.........自甘堕落!淫荡的婊子.......一天不被肏就发骚的浪货!

  季铃琅双眼赤红,气的连指着的手都在发抖,刚才发现时便已经时火气直冒,现在亲眼所见姜吟在别的男人身上被肏的眼神涣散的模样,更是怒火攻心,恨不得用最恶毒的词语来辱骂眼前这幅场景,姜吟........姜吟怎么可以背叛他,怎么可以摇着屁股向他人献媚,姜吟怎么可以如此下贱淫荡!

  他此时完全忘了床上的另一个人,什么梦中人,什么前世姻缘全都抛之脑后,赤红的眼睛里只有姜吟骚浪求欢的模样,那被掌掴的满是凄惨指印的臀肉,那红痕斑斑的后背,那肩头的咬痕,那被肏的淫液直流的糜烂肉穴。

  愤怒与妒火如同毒液一般腐蚀着季铃琅的内心,哪怕时亲手把两个下属送到姜吟的床上他都没有这么愤怒过,一个是他主动,一个却是姜吟自愿的,他可以把姜吟送给别人,但是他不能接受姜吟自己另寻他人,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的崩裂了,冲动之下他只想一把把姜吟从床上拖下来。

  “贱人!”季铃琅破口大骂道,伸手朝床里抓去。

  可他只对上青年帝王那冷漠至极的黑眸,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啊——!”手还没碰到姜吟的肩膀,下一秒季铃琅便被两个房梁上跳下来的黑衣暗卫给擒拿住了,他被反手压在地上,卸了胳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剧痛难忍,额头上直冒冷汗,季铃琅双膝“砰”的一声跪倒在地上。

  他这才彻底从疯狂之中清醒过来。

  他们就在这里等着他呢,季铃琅想,姜吟就是在做戏,姜吟生他的气了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他惊疑不定的面容上满是阴郁,自欺欺人一般的喃喃自语,“我知道的,你就是在气我,你气我骗了你,你气我另有所图,你妄想用这种方式来激怒我........”

  “我告诉你,姜吟,没用的!”他低吼出声,疯了似地乱叫,“我只会更加的觉得你淫荡下贱!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和别人一起上床!说啊,告诉我,你只是在跟我赌气!别这样........”

  他忽地又开始低声乞求起来,“别这样,姜姜,我错了,你别用这种方式报复我,我受不了的.........你怎么可以和别人在一起.........”

  他不要什么梦中人了,他只要姜吟!季铃琅双眼通红,他突然明白了,他是喜欢少年的,姜吟要是不高兴,大不了他就不去和什么梦中人再续前缘了,他只要姜吟一个人,都怪他明白的太晚了。

  好在姜吟最喜欢他不过了,季铃琅坚信现在姜吟只是为了和他赌气,只要姜吟气消了,他立马就去告诉姜吟他只要对方一个人,对方一定会重新投入他的怀抱的。

  季铃琅拼命的挣扎着,想要冲到床榻之前,可是他被谢怀音的暗卫死死的按在地上,狼狈不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姜吟被青年皇帝亵玩呷昵的侵占,那张美人面上满是欢愉快活,睫毛上粘着湿漉漉的泪水,像是不知疲倦似的贪吃的吞咽男人的性器。

  “唔........啊哈..........”面色绯红,连嘴巴都合不拢了,红艳的舌尖伸出来乖巧的向男人讨吻,“亲我........”

  “好舒服......”玉臂缠上另一人的脖子,少年半阖着眼,缓缓地吸入一口帐内的甜香,仿佛吸入了什么神丹妙药一样露出沉醉又迷幻的神情,靥足的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皇兄.........哈,皇兄,快一点........”

  快一点,再深一点,全部都.......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让我溺死在这无尽欢愉之中吧。

  “给你。”谢怀音被他夹的闷哼一声,须臾,咬着姜吟的肩膀释放在了他的体内,少年被穴内的精液烫的呻吟了一声,没骨头似的软倒在了谢怀音的怀里。

  床帐内的香气更浓了,烧的人气血翻涌。

  再看那不远处跪着的季铃琅,不知何时起早已经消停了,此时正呆呆地盯着昏睡过去的少年,姜吟跨坐在谢怀音的身上,被男人如小儿把尿一般的抱着,谢怀音玄色的衣袍被浸湿透了,伸手一摸,滑腻的黏液自少年股间滴滴答答的流出。

  谢怀音的忽地拉上了床帘,遮住了季铃琅观看的视线,他声音喑哑,淡淡开口,“既然这场戏已经看完,那便送季公子回去吧。”

  听到自己的名字,季铃琅终于目光恍惚的抬起头来,他看着被隔绝的严严实实的帘子,只有绰约的影子可以看见里面两人是相拥的姿势,不知怎么,一抹戾气忽地涌上心头。

  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谢怀音就是故意让他看到这一幕,不顾伦理,同亲弟上床,如此歹毒险恶之人,怎么可能会是他的梦中人呢,季铃琅恨恨的咬着牙,他绝对是找错了。

  可叹他的姜姜,他竟然为了这种人亲手推开了爱慕他的少年

  季铃琅心中悔恨不已,他指甲几乎掐近肉里,死死的看着床帐的方向,最后被暗卫压着不甘地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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