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神孽的痛苦
第143章神孽的痛苦
道果的破碎。
本身就是因为它有缺陷的缘故。
墨菲对此也非常清楚。
而道果的形成。
也纯粹是一个偶然。
在他和阿波斯的交谈中。
墨菲实际上是相信了【古蛇】的存在。
觉得自己原来一直使用灵能衍生魔法的想法是错误的。
准确来说，其实无所谓【古蛇】存不存在。
就是阿波斯的认知，让墨菲换了一个角度思考问题。
于是他产生了利用魔法衍生灵能的念头。
这个想法冒出的瞬间。
墨菲的灵感就如同泉涌一样连绵不绝。
凭借着【灵能秘术】的专长，以及各类知识的统合。
顷刻间就初步了完成了一个初稿。
一个奥灵融合的模型。
这个模型无比复杂。
凡物难以理解。
甚至它在三维空间里根本无法绘制出来。
只能在高维的空间。
或者以数学公式来表达。
然而即便如此，这个模型还是不完美的，有着严重的缺陷。
但墨菲为了对抗阿波斯。
也只能强行完成。
反正事后弥补就行。
最重要的是不要让这个意识化身毁灭。
把关于道果的信息告诉主体，让主体知晓，从而走向正确的道路。
而为了完成这些。
必须要有足够的力量，对付阿波斯。
道果即便不完美，也必须完成。
可惜墨菲万万没想到，道果是属于有进无退的道路。
没有后悔药可言。
因为道果本身预见的未来，而未来就揭示了你自身的命运。
未来的你不存在。
你未来也就不是道果。
这压根不是什么时光倒流能够解决的问题。
而现在的墨菲也总算理解了那些神孽的痛苦。
为什么说祂们的出生是一种错误。
是一种扭曲，奇异和恐怖的印记。
作为不可避免从不朽滑落到凡物的存在。
神孽一开始就体会到生命层次跌落的痛苦。
就如同人变成猴子一样。
不！或者说比这个更强，从人变成单细胞生物一样。
这种生命层次的跌落，让生而知之的神孽难以忍受。
倘若一个生灵从未见过光明。
他本就可以忍受住黑暗。
就像凡物没有达到不朽，没有体会到不朽那种超脱于凡物的状态。
自然不知道不朽的难得。
也就不在意自己是凡物的事实。
然而神孽达到过。
而且注定跌落。
并且这个跌落的过程，每一天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就好似死刑犯看着死刑的日期一步步逼近一样。
神孽再怎么生而知之，也是从一个婴儿开始。
不健全的环境注定心灵扭曲暴虐。
想要将一切消灭，将自己承受的痛苦散播到多元宇宙。
或者说没有这种扭曲心灵的，也就称不上神孽。
当然，墨菲也没有那么极端。
毕竟他的思想比神孽成熟。
也不会像神孽一样体会到慢慢滑入凡物的过程。
“不对，如果未来是注定的。”
“那道果也不足以称为多元宇宙的奇迹。”
“不朽的位置也早就有了定数。”
墨菲稍微恢复了冷静，仔细想了想，多元宇宙中真实发生的时间线只有一条。
也就是在物质层面上也仅有一条。
无论历史怎么改变，物质层面怎么变迁，它也只有一条。
除了能够被不朽存在修改。
它是实实在在的客观事物。
而没有落实在物质位面的未来和过去是无穷的。
理论上再小的可能性也是存在。
自己未必不能够再找到凝聚道果的道路。
嗡！
墨菲再次稍微修正了灵能和奥术融合的图纸。
尝试登临不朽。
然而失败。
包括之前的图纸也失败了。
仿佛之前的成功，只不过是一种巧合。
一种因为时间、空间、能量变迁等等因素下，塑造的巧合。
“果然，并没有那么简单，如果简单，未来的自己不会没将这个信息传递。”
即便理论上墨菲能够再次登临不朽。
但是从实际的角度而言。
并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墨菲已经登临过不朽，而不朽的他并没有得到解决道果问题的答案。
这本身就证明这条线路就极难。
在无穷的时间线中，也属于极小概率的事件。
也可以看做不可能的事情。
这也是墨菲绝望的真正原因。
轰！
无穷无尽的魔法能量从墨菲的身躯上爆发出来，将他脚底下自身创造的直径一公里的小球毁灭。
并且这股能量继续向周围延伸。
破灭四周的任何空间和物质。
哪怕此处心灵碎片中无处不在，无比深邃的血色光芒，也被墨菲所毁灭。
化作一片漆黑。
他甚至开始施展传奇法术的力量。
向那个散发血红色光芒。
代表自身出生地的星球发动攻击。
让它在传奇法术的力量下。
一遍遍的毁灭。
又一遍遍的重组。
循环反复。
这当然没有任何意义。
但墨菲也只想发泄而已。
“墨菲，现在有一个帮需要伱来帮。”
“坎斯塔特他们陷入了无体者的陷阱中。”
“需要你前去营救。”
“当然，这是有报酬的。”
“他们会提供一万五千枚的灵魂金币作为报酬。”
“不会让你白跑一趟。”
这是坎伯特灵能研究协会的会长，乌鲁奇莫发送过来的信息。
墨菲在接收到信息的时候，也稍微冷静了下来，沉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乌鲁奇莫说的无体者。
肯定不是尤里克那些菜鸡。
更不可能是艾利顿世界的那帮安博一族。
尤其是可以困住传奇巫妖坎斯塔特的陷阱。
绝对涉及到传奇的存在。
也许跟那些离开艾利顿世界的无体者有关，或者跟希图有关，乃至跟阿波斯有关。
在墨菲审问尤里克两者的时候。
并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
所以对着这方面来说还是不太了解。
当然，由于可能涉及到阿波斯。
他也决定暂时避开。
不接取这个任务。
可就在墨菲打算拒绝时，突然心中下了一个决心：“乌鲁奇莫，你先让他们坚持一下。”
“等我忙完了再去帮他们。”
乌鲁奇莫沉吟了一下：“好的，墨菲，你快点。”
“他们也不是非你不可的。”
“只是在这个紧要关头，不想舍弃主战化身。”
主战化身最重要的是身上恒定的BUFF和各种传奇触发术。
这才是战力的保证。
这都是需要时间积累。
仅仅是那些能够施展传奇法术的化身远远不够。
所以一旦损失很难及时补充。
这不是十环、十一环法术能够弥补的。
单单是反魔场就会限制一切环级法术。
这就是环级法术的弱点。
哪怕二十环都没用。
和传奇法术是两个类别。
当然，环级法术也不是没有优势的。
在一些物质位面。
为了防止强大的法师对物质位面造成极端的破坏。
掌握魔法的神灵。
会对十环以上的法术做出限制。
同时也会限制了传奇法术的威力。
让一些诸如利用法术反冲降低【法术知能】的传奇法术无法顺利施展。
可这些魔法的神灵限制不了外层位面。
故而，在外层位面中。
施法者不仅是爷，还能被称为伪神。
能够在物质位面中稍微抖一抖的传奇战士们。
进入外层位面。
撑死也就是一个大一点的炮灰。
实力和施法者的差距可比物质位面大得多了。
所以，有一些施法者干脆远离物质位面，前往自由的外层位面定居。
不过，外层位面中也有限制。
那就是不要太过于嚣张。
招惹到那些神灵。
在外层位面，神力可不会跟你讲道理。
故而，道果破碎的墨菲打算寻求巴哈姆特的帮助。
就好似倔强的孩子最终遭到了限制的沉重打击，不得不得向家里的家长低头一样。
“伟大的白金之龙陛下，您的孩子向您祈祷，请求得到您的帮助。”
巴哈姆特虽然是一个复杂的存在，甚至祂手下圣武士会宣称。
白金之龙并不是龙。
只是一个荣誉称号。
就像人类中的勇者，被冠名为“XX之龙”表示具有巨龙的力量一样。
白金之龙也是一个性质。
但不管如何，从祂的行事作风来看，也不能称得上混乱邪恶。
像一些混乱邪神。
不知道什么时候脑抽，直接将手下做成某种不可名状的怪物。
巴哈姆特就没有这种恶劣的事迹。
最多也就算一个野心家罢了。
所以用巴哈姆特作为退路。
并不是难以决策的选择。
“墨菲，我明白你的渴求，也明白你的想法，去吧，按照命运去吧。”
“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巴哈姆特回应了墨菲的祈祷。
也并不没有什么异象显露在外界。
只有一股威严沉重的声音在墨菲的心中回响。
“那您的意思是如果我去对抗无体者们。”
“会有着重临不朽的机会？”
墨菲也并不意外巴哈姆特知晓自己的问题。
换做以前他还会以为巴哈姆特是窥探过自己的记忆。
但现在他明白，哪用那么麻烦。
只要存在某条时间线中，自己向巴哈姆特询问过这些。
巴哈姆特自然会知晓。
作为实力更加强大的存在。
巴哈姆特带宽上限也不是墨菲那个不朽临时体验卡能比的，操作的余地非常的大。
而面对墨菲如此直白的提问。
巴哈姆特道：“假若不朽是你所期待的，你自然会得到它。”
话落，巴哈姆特也不在说什么。
同时墨菲的心中突然也有一股明悟，那就是巴哈姆特已经离开了。
再问也不会得到什么答案。
至于巴哈姆特会不会害他。
这个问题很可笑。
作为强大的存在，巴哈姆特真要对付墨菲不会使用这些手段。
当然，也可能另有目的。
不过，这样想就有点杞人忧天了。
“可是老哈这个回答很不靠谱，不朽而已，我可不愿意做普通的不朽。”
墨菲本来是想在巴哈姆特上寻找答案。
利用祂强大的力量获得未来的信息。
可惜，并没有得到墨菲想要的东西。
也不能说没有。
能够重登不朽，已经算是一个比较好的答案。
然而史诗天命的种类太多了。
无人能够清楚有多少种。
这也导致不朽特性的数量，也就是道果的种类非常多。
数量多起来就有强有弱。
比如说墨菲现在，放弃对职业道路的追求。
专心在选民的路上前行。
到了极致也会被巴哈姆特擢升为不朽。
或者干脆不要脸一点。
成为巴哈姆特的完美的仆从，圣徒。
将巴哈姆特的教义。
执行到极致。
完美契合巴哈姆特的理念。
那也可以获得巴哈姆特的部分神性照耀。
成为不朽。
或者墨菲干脆走封神之龙，挖掘艾欧在创造巨龙时，埋在巨龙血脉中的不朽力量。
从而走向不朽的道路。
或者干脆成为君王，统治一个帝国。
让自己的名号在历史上广为流传。
然后以历史为锚点，升华出不朽的特性。
相似的成为英雄人物也可以这样操作。
再如投靠深渊成为恶魔领主，投靠地狱成为大魔鬼，投靠天族成为天使。
进入元素混沌中成为元素亲王。
这些走到极致也会成为不朽。
还有诸如成为一种莫名的诅咒，成为一种超强的仪式魔法化身，融入宇宙成为宇宙之魂。
都是史诗天命。
都是不朽特性。
甚至还可以成为荒神，以及新的神灵。
还可以选择走向新的神灵和荒神。
前面史诗天命的还好，墨菲还懂得操作一点，越后面的史诗天命，墨菲就不懂怎么操作了。
即便懂得操作，真要执行也不一定成功。
完全没有舔巴哈姆特靠谱。
舔得巴哈姆特高兴了，给你一个圣灵的地位轻轻松松。
到时候你就成为了巴哈姆特人世间行走的化身。
能否有自由意志就是两说了。
这也是为什么墨菲直到现在才选择向巴哈姆特求助的原因。
即便以前戏称可以扭曲自己的记忆信仰巴哈姆特。
但实际上，墨菲是不可能这样做的。
那简直是相当于死了。
“现在的墨菲”人格也不复存在。
这种不朽没有任何意义。
“也许是我的知识不够，无法真正的将奥术和灵能完美融合。”
“等我的生命等级达到更高，技能点加到更多时。”
“再完成【奥灵化身】的不朽特性。”
然后，墨菲也明白，这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如果真的凭这些知识就能完成【奥灵化身】，未来的自己绝对能给现在的自己答案。
“乌鲁奇莫，告诉为关于坎斯塔特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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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果的破碎。
本身就是因为它有缺陷的缘故。
墨菲对此也非常清楚。
而道果的形成。
也纯粹是一个偶然。
在他和阿波斯的交谈中。
墨菲实际上是相信了【古蛇】的存在。
觉得自己原来一直使用灵能衍生魔法的想法是错误的。
准确来说，其实无所谓【古蛇】存不存在。
就是阿波斯的认知，让墨菲换了一个角度思考问题。
于是他产生了利用魔法衍生灵能的念头。
这个想法冒出的瞬间。
墨菲的灵感就如同泉涌一样连绵不绝。
凭借着【灵能秘术】的专长，以及各类知识的统合。
顷刻间就初步了完成了一个初稿。
一个奥灵融合的模型。
这个模型无比复杂。
凡物难以理解。
甚至它在三维空间里根本无法绘制出来。
只能在高维的空间。
或者以数学公式来表达。
然而即便如此，这个模型还是不完美的，有着严重的缺陷。
但墨菲为了对抗阿波斯。
也只能强行完成。
反正事后弥补就行。
最重要的是不要让这个意识化身毁灭。
把关于道果的信息告诉主体，让主体知晓，从而走向正确的道路。
而为了完成这些。
必须要有足够的力量，对付阿波斯。
道果即便不完美，也必须完成。
可惜墨菲万万没想到，道果是属于有进无退的道路。
没有后悔药可言。
因为道果本身预见的未来，而未来就揭示了你自身的命运。
未来的你不存在。
你未来也就不是道果。
这压根不是什么时光倒流能够解决的问题。
而现在的墨菲也总算理解了那些神孽的痛苦。
为什么说祂们的出生是一种错误。
是一种扭曲，奇异和恐怖的印记。
作为不可避免从不朽滑落到凡物的存在。
神孽一开始就体会到生命层次跌落的痛苦。
就如同人变成猴子一样。
不！或者说比这个更强，从人变成单细胞生物一样。
这种生命层次的跌落，让生而知之的神孽难以忍受。
倘若一个生灵从未见过光明。
他本就可以忍受住黑暗。
就像凡物没有达到不朽，没有体会到不朽那种超脱于凡物的状态。
自然不知道不朽的难得。
也就不在意自己是凡物的事实。
然而神孽达到过。
而且注定跌落。
并且这个跌落的过程，每一天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就好似死刑犯看着死刑的日期一步步逼近一样。
神孽再怎么生而知之，也是从一个婴儿开始。
不健全的环境注定心灵扭曲暴虐。
想要将一切消灭，将自己承受的痛苦散播到多元宇宙。
或者说没有这种扭曲心灵的，也就称不上神孽。
当然，墨菲也没有那么极端。
毕竟他的思想比神孽成熟。
也不会像神孽一样体会到慢慢滑入凡物的过程。
“不对，如果未来是注定的。”
“那道果也不足以称为多元宇宙的奇迹。”
“不朽的位置也早就有了定数。”
墨菲稍微恢复了冷静，仔细想了想，多元宇宙中真实发生的时间线只有一条。
也就是在物质层面上也仅有一条。
无论历史怎么改变，物质层面怎么变迁，它也只有一条。
除了能够被不朽存在修改。
它是实实在在的客观事物。
而没有落实在物质位面的未来和过去是无穷的。
理论上再小的可能性也是存在。
自己未必不能够再找到凝聚道果的道路。
嗡！
墨菲再次稍微修正了灵能和奥术融合的图纸。
尝试登临不朽。
然而失败。
包括之前的图纸也失败了。
仿佛之前的成功，只不过是一种巧合。
一种因为时间、空间、能量变迁等等因素下，塑造的巧合。
“果然，并没有那么简单，如果简单，未来的自己不会没将这个信息传递。”
即便理论上墨菲能够再次登临不朽。
但是从实际的角度而言。
并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墨菲已经登临过不朽，而不朽的他并没有得到解决道果问题的答案。
这本身就证明这条线路就极难。
在无穷的时间线中，也属于极小概率的事件。
也可以看做不可能的事情。
这也是墨菲绝望的真正原因。
轰！
无穷无尽的魔法能量从墨菲的身躯上爆发出来，将他脚底下自身创造的直径一公里的小球毁灭。
并且这股能量继续向周围延伸。
破灭四周的任何空间和物质。
哪怕此处心灵碎片中无处不在，无比深邃的血色光芒，也被墨菲所毁灭。
化作一片漆黑。
他甚至开始施展传奇法术的力量。
向那个散发血红色光芒。
代表自身出生地的星球发动攻击。
让它在传奇法术的力量下。
一遍遍的毁灭。
又一遍遍的重组。
循环反复。
这当然没有任何意义。
但墨菲也只想发泄而已。
“墨菲，现在有一个帮需要伱来帮。”
“坎斯塔特他们陷入了无体者的陷阱中。”
“需要你前去营救。”
“当然，这是有报酬的。”
“他们会提供一万五千枚的灵魂金币作为报酬。”
“不会让你白跑一趟。”
这是坎伯特灵能研究协会的会长，乌鲁奇莫发送过来的信息。
墨菲在接收到信息的时候，也稍微冷静了下来，沉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乌鲁奇莫说的无体者。
肯定不是尤里克那些菜鸡。
更不可能是艾利顿世界的那帮安博一族。
尤其是可以困住传奇巫妖坎斯塔特的陷阱。
绝对涉及到传奇的存在。
也许跟那些离开艾利顿世界的无体者有关，或者跟希图有关，乃至跟阿波斯有关。
在墨菲审问尤里克两者的时候。
并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
所以对着这方面来说还是不太了解。
当然，由于可能涉及到阿波斯。
他也决定暂时避开。
不接取这个任务。
可就在墨菲打算拒绝时，突然心中下了一个决心：“乌鲁奇莫，你先让他们坚持一下。”
“等我忙完了再去帮他们。”
乌鲁奇莫沉吟了一下：“好的，墨菲，你快点。”
“他们也不是非你不可的。”
“只是在这个紧要关头，不想舍弃主战化身。”
主战化身最重要的是身上恒定的BUFF和各种传奇触发术。
这才是战力的保证。
这都是需要时间积累。
仅仅是那些能够施展传奇法术的化身远远不够。
所以一旦损失很难及时补充。
这不是十环、十一环法术能够弥补的。
单单是反魔场就会限制一切环级法术。
这就是环级法术的弱点。
哪怕二十环都没用。
和传奇法术是两个类别。
当然，环级法术也不是没有优势的。
在一些物质位面。
为了防止强大的法师对物质位面造成极端的破坏。
掌握魔法的神灵。
会对十环以上的法术做出限制。
同时也会限制了传奇法术的威力。
让一些诸如利用法术反冲降低【法术知能】的传奇法术无法顺利施展。
可这些魔法的神灵限制不了外层位面。
故而，在外层位面中。
施法者不仅是爷，还能被称为伪神。
能够在物质位面中稍微抖一抖的传奇战士们。
进入外层位面。
撑死也就是一个大一点的炮灰。
实力和施法者的差距可比物质位面大得多了。
所以，有一些施法者干脆远离物质位面，前往自由的外层位面定居。
不过，外层位面中也有限制。
那就是不要太过于嚣张。
招惹到那些神灵。
在外层位面，神力可不会跟你讲道理。
故而，道果破碎的墨菲打算寻求巴哈姆特的帮助。
就好似倔强的孩子最终遭到了限制的沉重打击，不得不得向家里的家长低头一样。
“伟大的白金之龙陛下，您的孩子向您祈祷，请求得到您的帮助。”
巴哈姆特虽然是一个复杂的存在，甚至祂手下圣武士会宣称。
白金之龙并不是龙。
只是一个荣誉称号。
就像人类中的勇者，被冠名为“XX之龙”表示具有巨龙的力量一样。
白金之龙也是一个性质。
但不管如何，从祂的行事作风来看，也不能称得上混乱邪恶。
像一些混乱邪神。
不知道什么时候脑抽，直接将手下做成某种不可名状的怪物。
巴哈姆特就没有这种恶劣的事迹。
最多也就算一个野心家罢了。
所以用巴哈姆特作为退路。
并不是难以决策的选择。
“墨菲，我明白你的渴求，也明白你的想法，去吧，按照命运去吧。”
“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巴哈姆特回应了墨菲的祈祷。
也并不没有什么异象显露在外界。
只有一股威严沉重的声音在墨菲的心中回响。
“那您的意思是如果我去对抗无体者们。”
“会有着重临不朽的机会？”
墨菲也并不意外巴哈姆特知晓自己的问题。
换做以前他还会以为巴哈姆特是窥探过自己的记忆。
但现在他明白，哪用那么麻烦。
只要存在某条时间线中，自己向巴哈姆特询问过这些。
巴哈姆特自然会知晓。
作为实力更加强大的存在。
巴哈姆特带宽上限也不是墨菲那个不朽临时体验卡能比的，操作的余地非常的大。
而面对墨菲如此直白的提问。
巴哈姆特道：“假若不朽是你所期待的，你自然会得到它。”
话落，巴哈姆特也不在说什么。
同时墨菲的心中突然也有一股明悟，那就是巴哈姆特已经离开了。
再问也不会得到什么答案。
至于巴哈姆特会不会害他。
这个问题很可笑。
作为强大的存在，巴哈姆特真要对付墨菲不会使用这些手段。
当然，也可能另有目的。
不过，这样想就有点杞人忧天了。
“可是老哈这个回答很不靠谱，不朽而已，我可不愿意做普通的不朽。”
墨菲本来是想在巴哈姆特上寻找答案。
利用祂强大的力量获得未来的信息。
可惜，并没有得到墨菲想要的东西。
也不能说没有。
能够重登不朽，已经算是一个比较好的答案。
然而史诗天命的种类太多了。
无人能够清楚有多少种。
这也导致不朽特性的数量，也就是道果的种类非常多。
数量多起来就有强有弱。
比如说墨菲现在，放弃对职业道路的追求。
专心在选民的路上前行。
到了极致也会被巴哈姆特擢升为不朽。
或者干脆不要脸一点。
成为巴哈姆特的完美的仆从，圣徒。
将巴哈姆特的教义。
执行到极致。
完美契合巴哈姆特的理念。
那也可以获得巴哈姆特的部分神性照耀。
成为不朽。
或者墨菲干脆走封神之龙，挖掘艾欧在创造巨龙时，埋在巨龙血脉中的不朽力量。
从而走向不朽的道路。
或者干脆成为君王，统治一个帝国。
让自己的名号在历史上广为流传。
然后以历史为锚点，升华出不朽的特性。
相似的成为英雄人物也可以这样操作。
再如投靠深渊成为恶魔领主，投靠地狱成为大魔鬼，投靠天族成为天使。
进入元素混沌中成为元素亲王。
这些走到极致也会成为不朽。
还有诸如成为一种莫名的诅咒，成为一种超强的仪式魔法化身，融入宇宙成为宇宙之魂。
都是史诗天命。
都是不朽特性。
甚至还可以成为荒神，以及新的神灵。
还可以选择走向新的神灵和荒神。
前面史诗天命的还好，墨菲还懂得操作一点，越后面的史诗天命，墨菲就不懂怎么操作了。
即便懂得操作，真要执行也不一定成功。
完全没有舔巴哈姆特靠谱。
舔得巴哈姆特高兴了，给你一个圣灵的地位轻轻松松。
到时候你就成为了巴哈姆特人世间行走的化身。
能否有自由意志就是两说了。
这也是为什么墨菲直到现在才选择向巴哈姆特求助的原因。
即便以前戏称可以扭曲自己的记忆信仰巴哈姆特。
但实际上，墨菲是不可能这样做的。
那简直是相当于死了。
“现在的墨菲”人格也不复存在。
这种不朽没有任何意义。
“也许是我的知识不够，无法真正的将奥术和灵能完美融合。”
“等我的生命等级达到更高，技能点加到更多时。”
“再完成【奥灵化身】的不朽特性。”
然后，墨菲也明白，这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如果真的凭这些知识就能完成【奥灵化身】，未来的自己绝对能给现在的自己答案。
“乌鲁奇莫，告诉为关于坎斯塔特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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